看有些人似乎喜欢听我故事,我再说一个吧
我身体对疼痛的迟钝并不是天生的,是后来被培养出来的。
在各种刑罚中,其中最让我记忆深刻的,莫过于蒙着眼时被烟头烫手指了。
倘若是让我看着自己的某一根手指被烟头烫,我还不会那么痛苦。但他们会蒙上我眼睛,把我双手反捆在身后,用烟头趁我不注意烫我的某根手指。我只能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垂着头,紧绷着神经,准备承受从手指尖传来的剧痛。
我如今双手上还没有消去的疤总共有七个,有几根手指的指纹已经长不回来了,给我办护照录指纹时带来了不少困扰。
还有其他的更恶劣的,但是说出来怕沉岛了